的。
“唉……”李承乾苦恼地叹气。
对于和群臣之间既合作又斗争的复杂博弈,他实在难以把握得当,远不如他的父皇和两位皇弟。
“先不论群臣的内心究竟是怎么想的,眼前的迫切问题该怎么解决啊?
“父皇在山西前线不断地要人、要物、要钱、要粮,可是国库空虚,民力枯竭,后方已经难以支撑这样的消耗了。”
已经一滴都没有了,怎么大战三百回合?
“大唐地大物博,国力难道真的已经枯竭了吗?”李治反问。
李承乾面有惭色:
“恐怕是的。在父皇当政的时期,同样年年对外用兵,百姓家中尚且还能存储几年的余粮。
“而吾才主政几个月,只打了半场战争,贞观年间的积蓄就已经被挥霍一空了。
“有些地方的税赋都已经收到了好几年以后,土地大量抛荒,百姓整乡整里地流亡。
“如果再苦一苦百姓,增加民间的负担,怕是要民变四起,国家危亡了。”
李承乾菜只是相对的,不代表他真的十指不沾阳春水,不体恤民情。
更不代表他不知道“官逼民反”这项常识。
李治眨眨眼睛:
“真的吗?臣看未必。”
李承乾肃然起敬:
“贤弟你想做什么?再苦一苦百姓?
“地皮都快被刮出火星子了,再刮就得刮吾等的头皮了。”
难道贤弟想破罐子破摔,攒起一波流和大明拼了?
劝他还是别动这个心思了。
怕不是会遭到反噬,没被明军打,先被暴民给一波推到主基地了。
毕竟有“广神”隋炀帝这个“珠玉”在前,后世的皇帝们就算无意当儒家理想中的标准仁君,也总得该为自己的皇位和项上人头着想,偶尔与民生息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