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大族在朝中的代表,已经下定决心要和大唐一条路走到黑了。
“诸位说的也是。”韦御史没有坚持。
能够确认诸位同僚还愿意坚守长安,有着抵抗到底的意志,这个务虚会就算没有白开。
只是留着归留着,大家的抵抗意志再怎么坚定,但是对如何“替天子守国门”这个问题上,仍然拿不出一个像样的主意。
并非诸君无能,而是明军太豪横。
一力降十会,当大明以数倍于己的国力泰山压顶时,一切计谋都只是雕虫小技而已。
强如天可汗,也只能左支右拙,狼狈不堪。
更何况,现在的大唐已经叠满了debuff。
从百姓跑路造反、到南方势力投敌,真正是内忧外患不停。
莫看这么大一个国家,长安诸君所能动用的资源属实有限。
“我等不能为君分忧,真是枉为人臣!”
那个苍老的“安平县公”哀叹道。
旁人莫能回答,只是在一边唉声叹气而已。
出生,死亡,和被李明碾过,这是他们每个人都不得不面对的宿命。
大家议论纷纷,莫衷一是,总算让阴森的大堂显得有人气了起来。
只是除了“大唐药丸”以外,他们并没有讨论出个什么结果。
主座之上,主会人也是轻轻叹了一口气,换了一个话题:
“岭南道传来的消息,真腊正在骚扰我国南方边境,杀戮男丁,掠走妇孺为奴。”
岭南还是忠于大唐的,所以时不时还会向长安报告消息,虽然日常传信的延迟比较高,又隔着一大片反贼地区。
那地方处于一个比较奇妙的境地,唐朝人讲“南方”,指代的一般是长江、甚至淮河以南的地界。
至于岭南,那地方在初唐时期实在是太热了,距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