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有一种压迫感。
而四个跪坐的人,都是男人。
年纪最轻的也是一个四旬出头的中年文士。
最老的,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。
四人都穿着锦衣,案几上摆放着茶水、糕点。
若非外面流民遍布,都看不出这是东汉末年这个乱世时期。
夫人带着张遂走到左侧最下方的位置,跪坐在支踵上。
张遂站在夫人身后,左手握着简易复合弓。
县令张申见夫人到来,这才尬笑了一声道:“那什么,诸位家族长,人,都到齐了。”
“今天有话呢,好好说。”
“给我个面子,不要起争执。”
“如今河对面正在打仗,我们无极县涌入大量流民,还需要主位家族长一起配合。”
右手第一个位置的中年大汉重重地哼了一声,冷眼看着县令张申道:“与我何干?”
“你堂堂县令,连这点事情都处理不了,那要你何用?”
“我们年年给官府进贡那么多东西,都是吃干饭的?”
“既然你坐不了那个位置,那就换有能力的人做。”
县令张申陪笑着,不敢再开口。
中年大汉这才又看向夫人道:“张倩,今天大家一起汇聚,就是向你讨个说法的。”
其他人或者埋头喝着茶水,吃着糕点。
或者闭目养神。
中年大汉继续道:“我刘家前家族长刘惠,还有他的孙子刘双,是死在你们手里的。”
“今天,你不给个说法,我们都不会放过你甄家的。”
“还有,现在流民四处乱窜,大家都没有开仓赈粮,你们甄家却单独来,是甚意思?”
“这是要把我们其他家族置于火架上烤?”
“这是用我们的卑劣,来衬托你们甄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