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敢瞒你,我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。”
吴筠说道:“不若你焚香祷告一番,说不得能教神仙所知?”
李白无奈说道:“贞节,我曾试过,但无有响应,再者,我不知那神仙是何名号,怎个祷告,向谁祷告?故我祷告于‘神仙’二字,无有动静。”
吴筠说道:“若是这般,我果真不知该如何是好。”
李白说道:“罢,罢,罢。若是这般,我便在此处等待罢,说不得缘法到来,我便是知得其中门道。”
吴筠说道:“却不可如此!我观太白你年迈,身子大不如前,你有多少光阴可容你等待?一载?二载?亦或者是三四载?你垂垂老矣,如何还能修行?”
李白有些烦恼,说道:“如此,却不知该怎样是好?”
吴筠沉吟少许,说道:“太白,你且好生思虑,昔年神仙与你言说,除了你所知这等外,尚有何等。”
李白沉思许久,未有言说。
吴筠问道:“太白,离那场仙梦,已有数载光阴,莫非你忘乎那梦中之景?”
李白摇头说道:“贞节,那仙梦之景,我不曾有忘,只是在思虑神仙所言罢。但神仙曾与我有言,修行当断尘缘,离人世。莫非我要修行,亦须是断尘缘,离人世?”
吴筠说道:“修行之人,多是喜静,盖因牵扯红尘,则必多因果,有日定乱修行,故而真修行多潜藏深山老林之中,不问世事,此有何理?再者断尘缘,离人世,与摘月有何干系?”
李白说道:“说不得,便与此事有关。”
吴筠说道:“此乃太白你多虑矣,此间果真无有甚关联。”
李白摇头,不再言语。
吴筠见李白这般模样,不再多言,但从怀中取出一些银钱,说道:“这些银钱,太白你且收着,好生使用,莫要日日醉酒。”
他知李白无有银钱来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