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说,如我所料不差,馀一家,当是儒也。”
王重阳点头应道:“正是儒也。”
智空大师笑道:“若要习全三家,甚难也。道家甚易,他等多是凭缘,率性而为,说传道法与你,便会传你。若是佛法,说难不难,说易不易,多看寺庙,有些寺庙,空有佛相,而无佛心,有些寺庙,空有佛心,而无佛相。若是遇着佛心者,你即可习佛法。然若是儒者,甚难学之。”
王重阳问道:“方丈何来此言?”
智空大师说道:“但当世大儒,多以门楣而观,以出身论学识,怎有真圣人乎?”
王重阳闻听,沉默许久,说道:“纵然儒道难学,我亦当行天下而学之,不敢有悔。”
智空大师笑着点头,十分赞赏王重阳。
二人行至正殿,但见殿外九脊重檐,鸱吻凌霄,檐角悬铜铃十八,风过则清音泠泠。行入殿内,左右各有莲台,在右方莲台,丈六金身佛陀趺坐,螺髻含光,眉间白毫若月,鎏金袈裟褶皱如水波,然在左之莲台,却空无一物。
王重阳有些困惑,问道:“为何正殿有二莲台,又有一空莲台?”
智空大师双手合十,说道:“施主莫不知,佛有二祖乎?”
王重阳问道:“何来二祖?”
智空大师说道:“有佛祖如来,有佛祖广心。”
王重阳问道:“请方丈细说。”
智空大师笑道:“此有何可细说之处,但便如我所言罢,佛祖有二也。如来佛祖为我等常拜之佛,广心佛祖知其人者甚少,故拜者亦少。”
王重阳说道:“既佛祖有二,为何此佛祖不曾有金身?莫非寺中无钱财为其造金身乎?”
智空大师摇头说道:“非也,非也。此佛祖我等不知其容,故而无法为其打造金身,非是不愿,实乃不知其容。”
王重阳说道:“常闻‘真人不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