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说兰若寺后房里,智空大师与王重阳讲说昔年往事。
王重阳静坐,听得智空大师讲说。
智空大师双手合十,低眉说道:“奈何七戒锁我身,六根难渡鸳鸯魂。我葬红尘三更雪,卿葬钟声一山云。”
“施主,不怕你笑话,昔年我尚为小僧,只因佛法久久未有精进,昔年方丈使我作‘苦行僧’,教我下山行走,待是走得千里,仍能寻来时路,佛法定有精进。”
“我听信方丈所言,下山行走,救济百姓,传扬佛法,我行走途中,遇见一奇女子,甚是有趣,其为寻父而远行,我见其独身,唯恐受害,故与之结伴而行,同是救济世人,再是寻其生父。”
智空大师说到此处,有些黯然,似回味过往。
王重阳拜礼问道:“方丈,但为何与女子而行,有犯戒之嫌,为何方丈会如此而行?”
智空大师微微一笑,说道:“那年山寺杏花雨,我年不过双十,自认佛法无边,怎会觉会对一女子动心从而犯戒?”
王重阳说道:“原来如此,不知方丈,接下来如何?”
智空大师摇头说道:“我与其同是行走多年,见过诸般种种,我经历许多,只觉归山之后,佛法定有精进。然则我却不知,此乃苦毒将至,而非佛法精进。情之一字,不知从何而起,不觉深入骨髓,如附骨之疽,教人难以发觉,待是见得,已深陷情丝,难以自拔。”
“我与女子行走至一城中,忽是发觉,城中县令高官,竟是女子父亲。我与女子四处打听,方才知得,女子父亲为科举,入赘城中一达官贵人之家,借其家势而科举功成,步入仕途,故其抛妻弃子,了无音讯。她与我言说,要去问个明白,我自是随其同往。”
“然则我与之相见其父,其父不曾相认,更是倒打一耙,言说我二人乃刁民,胡搅蛮缠之人,将我二人赶出堂中。那年,我见她在街头哭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