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人所看,潇洒不羁。”
王重阳摇头说道:“不敢当道人之说,我算不上,老先生,若是无事,便且离去,我方才要用饭,待是用完,我且要上路。”
老者笑道:“我见你似有些学识在身,却不该用这等,不若我请你用上一桌好酒好菜如何?”
王重阳说道:“不必,但好酒好菜与粗粮茶水,无有甚区别。多谢老先生好意。”
老者问道:“为何这般言说?但那好酒好菜,用之甚美,粗粮配着茶水尚且难以吞咽,如何言说无甚区别?”
王重阳说道:“此等之物,无不为果腹,为教此身躯能存罢,故是好是坏,无须多虑。”
老者闻听,眼前一亮,说道:“你这般所说,我从未听过,但听你言,却有些道理,可能细说?”
王重阳说道:“此有何细说之处,已是言尽。”
老者说道:“今闻小友所言,足以见小友乃学有所成之辈,不知可能赏面,与我去府中,那时好生谈说。”
王重阳摇头说道:“尚有要事。”
老者问道:“有何要事,这般急迫?”
王重阳沉吟少许,即是答道:“我为习道,佛,儒三家学说而奔波,寻得各方,可为我习全之处,尽至此处歇息罢,尚且要去行走。”
老者笑道:“为习三家之学说?你却有大志向,若是你言说其他,我自无法助你,若是儒学,我却有家传之书,乃是‘论语’,可与你品读。”
王重阳闻听,愣了愣,问道:“老先生这般感慨大方,敢问老先生姓名?”
老者说道:“我姓刘,你若不弃,称我一声刘先生便是,我乃是通读儒学者,可与你教导许多。”
王重阳起身一拜,说道:“老先生若肯教我,我自愿习之。但我除了身中有些许银两外,再无他物,无有能报答老先生之处,于心不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