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学识,我自动心,如何能担得起刘先生所言,万物皆不动心。”
刘先生闻听,再是感叹,他有预感此人日后定非池中之物,他说道:“小友今时方才至此处,不若在我府中歇息一二日,再是学得其他不迟。”
王重阳闻言,欣然接受。
刘先生即是使一仆人而来,送王重阳去室中歇息。
他方才遣人送王重阳去室里歇息,便有徒子徒孙而来。
有人问道:“师父,为何如此礼待此人?但此人乃一穷酸百姓,不值得如此。”
刘先生说道:“学识不以富贵穷酸而分,但其非常等也,不可这般言说。”
那人不信,说道:“我观其相,便觉他非富贵人家,无有好出身,如何出人头地?纵然其不凡,但他出身便足以见他日后成就。”
刘先生摇头说道:“你却看错人,此人日后定非池中之物。”
那人不屑,说道:“他总不能当皇帝,但历来鲜少有百姓成才,他连寒门皆算不上,谈何非池中之物。”
刘先生摇头,不与争斗,他觉自己此弟子有些糊涂了,如今还这般看重甚出身,遥想昔年安史之乱,可是巴不得将出身贬低,唯恐叛军杀来。
……
岁月如梭,不觉又是一月馀去。
王重阳此一月里,一直与府中居住,与刘先生多有谈说,此之谈说,乃在于儒,更在于道。
王重阳多有教导于刘先生道家学说。
刘先生则是传授王重阳‘论语’,教其儒家之说。
一月以来,有刘先生讲说,王重阳学之甚快,连刘先生亦是感到惊奇,未曾想王重阳悟性这般之高,且过目不忘,甚是了得。
一日,刘先生与王重阳在中堂论说。
刘先生问道:“王小友,你今读论语甚久,你背之甚易,但你可明其中之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