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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那双眸中依旧染着惧意。
乔念看着孟映之这副模样，心里也不好受，便看向舒元公主道，“公主息怒，孟姑娘是遭虐待才成如今这副模样，稍微受些刺激就会无法控制，发起狂来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舒元公主厉声一喝，“你是说本公主被打也是白打了？”
舒元公主看向乔念的眼神里，带着浓烈的恨意与杀气。
乔念心口骤然一愣。
饶是她低声下气努力演了这么久，在舒元公主面前，还是轻易就能杀了的。
当下便是垂下眸来，声音微冷，“微臣不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