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血痂,你若是觉得疼,那它就是疼的。”
所以,哪有什么该不该,一切都只在于她对于过往的事,有没有放下而已。
如若,那些事情回想起来,还是疼的,那就算还恨着,又如何?
毕竟,侯府会变成如今这样,不是她造成的。
可她所经受的那些痛苦,那些伤害,却与侯府的每一个人都息息相关!
听着楚知熠的话,乔念的心便好似稍稍松快了些。
只是那双眉头却依旧微微拧着。
月色之下,她的脸莫名带着一丝虚弱的苍白。
眼下这样皱眉的样子,更是叫人心里不安。
楚知熠不自觉便抬了手,食指抚上乔念的眉心,将她那皱着的眉头缓缓揉开。
乔念整个人僵在了原地。
楚知熠在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时候,也猛然僵在了原地。
那根依旧触碰着她眉心的食指,竟一时间,如火般炙热。
终于,乔念还是缓缓抬了眼,看向楚知熠。
四目相对,她清楚地看到了楚知熠眼里的慌乱。
那根手指也终于是想起收了起来。
楚知熠负手于身后,轻咳了一声,这才道,“我,我还有些事要处理,你早些休息。”
说罢,便是回了营帐去。
而乔念却还站在原地,感受着心口那股猛烈的心跳声,一下,又一下地撞击着。
翌日,乔念跟着穆鸿雪出发,去见穆家的家主。
坐的是前几日装药材回来的马车。
虽然已经过了几日,但马车里却还留着药材的味道。
穆鸿雪一上车便皱了眉,嫌弃之色格外明显。
乔念想着,穆家身为大棠首富,穆家子弟出行应该都是香香的,这样带着药材味道的,穆鸿雪闻不惯也是正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