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居高临下地、牢牢锁在她身上。
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冻结了。
夜枭的啼叫,远处侍卫的脚步声,甚至风声,都消失了。只剩下那盏琉璃灯里烛芯燃烧发出的细微“噼啪”声,和他身上若有若无的药气,混合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。
“乔姑娘,”宇文昊的声音不高,甚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,却像淬了毒的冰凌,清晰地刺破凝固的空气,“这更深露重的,放着好好的大门不走,偏要学那梁上君子……”他缓缓说着,唇角的弧度加深,那笑意却丝毫未达眼底,反而透出刺骨的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