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让人感到意外。”特里劳妮教授用一种吟唱的语调在说:“你们要擦亮眼睛,这个背叛者或许就是你们所认为的不可能背叛之人……”
“所以你这句话说了等于没说。”哈利忽然开口说道:“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,早餐吃了一个三明治的人,比没吃三明治的人多吃了一个三明治?”
被哈利噎了一句,特里劳妮教授不说话了。
她忽然坐在椅子上,黑甲虫一般的眼睛黯淡无光,似乎失去了梦想一样,看起来颓丧极了。
教室当中陷入了一阵沉默当中,甚至连同学们均匀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。
谁都不愿意破坏这难得的静寂,毕竟如果打破静寂的话,谁知道特里劳妮教授会不会又开始散播“不祥”。
虽然她算卦不准,但没人想被人说一句‘你要死了’。
过了一会儿,她叹着气宣布下课。
“你可能让她感到受伤了。”爬下教室的时候,西莫在梯子上面说。
“噢,我不认为她是受伤。”罗恩讽刺地笑,“我更认为她其实是被拆穿后觉得难为情。”
“你也不能这么说,占卜学不就是这样吗?”赫敏无所谓地说道:“用一些模棱两可的话,让你来对号入座……”
“话也不能这么说,”哈利摊开手说道:“毕竟特里劳妮的高祖母还是很厉害的,就是那个叫卡珊德拉·特里劳妮的先知,在当时还是很有名的。”
“或许吧。”赫敏忽然唯物主义了起来,“相比于虚无缥缈的占卜学,我更相信基于事实的推测,这才是真正的科学。”
周三的上午,哈利迎来了比赛前的最后一节课。
是宾斯教授的魔法史。
魔法史这门课依旧是那样的无聊,宾斯教授的声音似乎有着某种魔力,就算是赫敏这样的学霸,都忍不住在课堂上打瞌睡。
当然,宾斯教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