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,只奈何发生这档子事,谁又能料到,却是如之奈何。
祝彪再喊:“龚家儿子呢?”
“我在这里!”
一个少年郎再出。
“你家是庄客外姓,没有叔伯兄弟在此,你若不敢,我替你来!”祝彪一语。
“我自己来!”
少年郎几步上前,捡起腰刀,又往腹部去戳,那杨雄腹部,已然是血肉模糊一片。
“下一个再来,手脚麻利些,莫让这厮提前死了。”祝彪再喊。
自是有人再来,动作越发麻利。
却见满场,已然有许多妇孺之辈恸哭出声,却又不敢再多去看,转头去避。
更有一些好事者,此时已然偷偷出门而去,着实是这场面过于血腥。
但不是这般血腥场面,又何以真能让人心中解气?
江湖之上,快意恩仇,便也就是如此,报仇雪恨,就是这般。
只看一刀一刀来,那鲜血从腹部流向裤腿,从裤腿淌得满地。
那杨雄,脸上早已是痛苦不堪,浑身上下,止不住的颤动,便是绑缚的绳索,已然也绷得紧紧,好似随时要崩断一般。
鲁达武松二人,更是把人直接提起悬空,便是这人,早已不可能站得住了。
十几刀戳罢当场,鲁达与武松把人一扔,人还没死,双眼瞪大,看着石秀时迁……
只待片刻,抽搐之间,人已死透,只有尸首在地,满屋鲜血。
场面,其实没有多少报仇雪恨的畅快,多是一种悲哀悲伤,还有四处嘤嘤而泣……
苏武再开口:“血仇得报,日子还要过,某这里,支取一些钱财出来,死了的人家,一百贯,重伤的,五十贯,轻伤,二十贯。明日送来,祝彪兄弟一一发放到手……”
为何非要这么报仇雪恨,又为何苏武要出这些钱,因为他要留石秀时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