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为陛下分忧的时候了,再拜陛下圣恩,让臣再为陛下剿得一贼!”
童贯再去叩首。
天子自也拉不住,也不拉了,只叹息:“你去就是,定要多多保重,而今不比以往,你也再不是当初年岁,身先士卒之事,做不得了。成也好,不成也罢,朕都不怪你去……”
这岂能不是一番君贤臣忠的动人场景?
宿元景又还能说什么呢?王黼岂能不跟着动容一二?那梁师成不也还要抹一下感动的泪水?
童贯如此,才起身来:“陛下,臣这就去。”
“慢些……”赵佶说得一语,再问:“你可有什么想求朕的吗?便自说来,一应允了你就是。”
童贯何等心思?只管拱手一语:“臣此番,出了宫城,立马动身就去,别无所求,只求陛下圣体安康,求剿贼大胜,求陛下心思舒畅!臣,去也!”
说着,童贯拱手躬身,只管退去。
童贯心中太清楚不过,这位陛下,最是念情,那就要用情来对待天子。
只看童贯说去就去了,天子赵佶,站在远处,竟也当真抹泪……
也与左右来说:“童枢密啊,别人攻讦他时,他也无话来说,到得这般时候,却也唯有他,以残躯效死而去。”
王黼在旁,说道:“陛下放心,人尽皆知,童枢密向来骁勇知兵,他此番亲自而去,定有大胜的捷报而回。”
“但愿如此,但愿如此啊!”赵佶连连点头,也去拂泪,身边老人,不多了,高俅一死,再看童贯,当真格外动情。
天子转头去,连忙招手:“大伴,快,去书房里选几样朕的好丹青,速速给枢密送去。”
“遵旨,奴这就去!”梁师成连忙往后快跑。
童贯当真是也不要人送,也不要什么仪式,回头去,在枢密院里交代一番,连家都不回,也不收拾什么行李,带着一队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