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有些……寒酸。
张清立马解释:“将军容禀,着实是东昌府不知多少年不遇战事,也不曾有什么军令调拨,只去拢各县之人,便拢了许久,还待准备粮草之物,又起拖沓,钱也少粮也少,是末将之罪也。”
苏武也不苛责,张清说的是实话,秦明索超自是不同,其他州府现况,多是如此,以往的东平府更是如此,张清还真能拢得四五千人来,那已然不易。
苏武点点头,还是认真一语:“往后啊,治军之事,当不只是张总管一人练得绝技在身……”
苏武之所以这么来说,便就是要用人,麾下哪怕不是嫡系,也当有几分精锐,不能要用之人麾下,当真是乌合之众许多。
张清便也认真来答:“将军教诲,自当听从。”
苏武又把话往回说:“我也知你不易,钱粮也缺,人手也难,州府之间,军将多是不易。不妨你放心,此番胜得,便教你多得一些钱粮回去,如此也不让你是那巧妇难为无米之炊。”
张清听得一愣,这苏将军这般好的?还给钱给粮?
也难怪,到处也传苏将军义薄云天之名,竟是当真不假?
“拜谢苏将军,若得钱粮,末将一分一厘不敢乱来,只管都用在治军之上,只管治得好军伍,再来将军座下效命!”
张清显然此时也有尴尬,便是露了怯,便是苏将军看不上他麾下人马,心中本也难受。
再看苏将军麾下这彪人马,当真不可比,便是一比,张清心中更难受。
“好,就等你这一言,此番定教你也是盆满钵满而回。”苏武自不是说假,花花轿子众人抬。
得有人来抬。
只管是让所有军汉军将都知道,但凡随着苏将军做事,哪怕以往从来不识,哪怕初次见面,只要有本事,苏将军当真就是那义薄云天,从来不假。
只看这花花轿子,抬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