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好投,不像咱们当匠人,干活就是,那从军啊,是当真要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……”
师父好言。
“师父!”却见祝大郎面色严正。
“怎么?”师父没有好气。
“说书先生的戏文里说,男儿当如是也!我陡然想起这句来了,男儿当如是也!”
祝大郎,祝石头,好似当真魔怔了。
“哎呀!”祝石头忽然捂着自己的脑袋,疼得龇牙咧嘴。
师父在斥:“把那颗树搬过来,架在木马上,去了皮,锯得三尺等分!”
“唉……”祝石头飞跑过去,把那辅兵运来的小树扛在肩头……
却看那边,关隘之下,那小军将好生猖狂,一手在弓,一手拿箭,只问那隘口之上:“鼠辈,鼠辈尔!”
隘口之上,也有人说话,只是并不大声,只说与左右:“只叹我那花荣兄弟不在,我那花荣兄弟若在,岂容得他这般猖狂!”
“贼首宋江,你听着,我家将军此来,便是要取你项上人头,你可把脖颈洗干净了,待我家将军来取!”
小军将,更猖狂。
便是话语喊完,小将打马而去,轰轰隆隆声音渐远,那隘口之上,才出现许多人影。
把宋江有言:“当造大弓弩,造那床子弩!好教这乳臭小儿有来无回……”
说着,便也是无奈,山寨里什么人才都有,只可惜能正经打造好军械的匠人没有……
只看左右众人,皆是脸上无奈,刚才百十冠军来去驰骋,也对射几番,居高临下,却也着实吃亏。
吴用换了话题,来说:“哥哥勿忧,我看苏武,并不是真要攻寨,只是想激我等出寨迎战而已,只需高挂免战牌,不必理会。”
宋江点着头:“学究所言,自是有理。只是……若他长久围困在此,也不是个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