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去福生堂!你也随着去,你去认人,看看是哪个张郎中。”
众人快步就去,福生堂倒也不远,一众军汉如狼似虎而入,吓得那小厮学徒皆是躬身拱手,呆呆愣愣。
“哪个郎中姓张,出来!”呼延灼呼喊一语,只是急,只为快。
一个中年郎中出来,躬身大礼:“拜见诸位……将军。”
“是他!”林卯身边汉子一指。
“里头去,问你一些话语。”呼延灼风风火火,先往里入,寻个无人房屋就进,身后军汉带着那张郎中就来。
那郎中并不惊恐,只是满脸愁容,却也好似知道为何。
呼延灼转身就问:“说,孟娘子怎么了?”
郎中愁容里带着无奈,只管躬身:“小人不敢有意欺瞒,奈何得了重金,许了承诺,不得乱言啊……”
“你这厮讨打!”杨志当真挥拳来恐吓。
“诸位将军,便是不说要挨打,说了,我便恶了那孟娘子,孟娘子何许人也,我又怎能不知?我能如何呢?”
张郎中连连告罪,话语也说得直白非常。
呼延灼沉心一想,看向张郎中,忽然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,问得一语:“不是为难你,你看我……是不是?”
郎中无奈,既不点头,也不摇头,只闭眼去。
呼延灼顿时心知肚明:“走,快快去信将军!孟娘子有了身孕。”
林卯与杨志顿时一惊,杨志话语最快:“何以有了身孕还要躲着呢?”
呼延灼便是一声斥责:“你这厮,懂得个甚?其中自有门道,便是不必多问多想,告诉将军即可,将军自有定夺。”
“那是那是,是我多言,是我胡说。”杨志连连点头。
林卯只叹息一声去,虽然不懂,却也知道,此事重大。
众人出了福生堂,自是一队快马奔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