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贯摇头就笑:“鹏远不真切,倒是说真,子卿不真切,必是言假。”
苏武闻言,立马尴尬,也是这童贯真是人精。
程万里倒也不难受,便是开口:“嗯?恩相所言必然有理,那子卿,你便来说说就是……”
苏武唯有答道:“枢相兴许在说伴君之道……”
“然也!”童贯欣慰点头,再问:“再说说详细……”
苏武便再点头:“伴君之道,投其所好,当今天子重情,便当以情义之道伴君!”
童贯闻言,与程万里来说:“你看看,你这好贤婿……”
“哦……学生明白了,刚才还说不真切,只是有那么一点感受说不出来,子卿一言,便是真切了,多谢恩相教诲,此伴君之道,学生当铭记于心。”程万里还真是恍然大悟。
童贯点着头:“好啊……也算后继有人。”
程万里听来这话,岂能心中不感动?只管一语:“恩相待我,当真如同父母。”
童贯忽然面色认真起来,立马摆手:“莫说此言了,你往后定是不可再说这些话语,人后不能说,人前更不能说。”
程万里立马起身,自是还要表达点什么……
童贯忽然抬手:“去吧,回去吧,记住我的话语就是,去吧去吧……”
程万里便也说不出什么来,只得躬身一礼,苏武自也起身,两人出门而去。
上车,回家!
虽只是定亲,但已然有翁婿之名,程万里岂能不带苏武回家看看?乃至,苏武也当就住在程家。
车架一直在走,那程家府邸,起身其实寒酸,便是这东京城里,房价高得离谱。
苏轼昔日当京官,都当到三品了,还只能租房子住。
程万里的家,自不必说,车架一直往南,街面人来人往,时不时还要堵车,走得快一个时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