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吗?
当然不愿意,只管说道:“回节度话语,此乃枢密院下登记造册之船只,若是交付他人,当有枢密院的军令才是,末将万万不敢随意处置了去,还请见谅。”
朱勔闻言,眉头一皱,眼神有些发冷,盯着苏武看了一看,又有话语:“你官职低微,不知其中详细,此番要你大船一用,是为官家运送祥瑞之物,官家为国为民,辛苦操劳,做臣子的岂能不知为天子分忧?若是误了祥瑞进京的时辰,怕是你我都不好交代。”
还别说,朱勔能混到如今这个地步,当真不是没有手段之人。
苏武听得天子,自也就要谨慎一二,皱眉去好好思索掂量。
但苏武还是要说:“那这事也当往枢密院报备一番,否则来日枢密院清点船只,末将又如何吃罪得起?”
苏武在干啥?演戏,越是朱勔这种对手,就越要演得逼真,不能真是一开口就给了,到时候人家反而生疑。
就得让朱勔使尽浑身解数之后,苏武不得不从,如此,朱勔便会以为是自己高明。
朱勔自也来说:“借来一用而已,便是让这应奉局给你留一道文书,应奉局在江南之地,不论是调拨船只也好,还是差遣劳力也罢,那都是圣差,差事做完,到时候船只自然还你就是,即便出了差错,到得朝堂上,到得官家面前,也罪不了你去,只管是应奉局征召罢了,应奉局征召,那就是天子征召……”
有道理有道理,苏武听得微微点头,但脸上还有担忧,只管说:“那既是天子征召……应奉局的文书,当也要说清道明才是,只管是借去了要还,若是出了差池,皆应奉局一力承担……”
朱勔已然不快,竟出呵斥之声:“你这厮,当真好不上道,既已如此说了,岂能不与你写清道明啊?你一个武夫,如此喋喋不休,是为何故?到得这江南地面,与我行事,你只管照做就是,将来少不得还在官家面前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