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那领头之人叫进来!”苏武点着头。
婺州,此时应该已经深陷战火之中,何以有婺州官军出现在四百里外的湖州之地?
倒是四百里也不算远……
只待等着,不得多久,一个壮硕高大的汉子便进了大帐,苏武正在打量,那人躬身一礼:“卑职婺州步军都虞侯王禀,拜见苏将军!”
苏武闻言一愣,立马站起身来,再把王禀上下一打量,当真也是一条大汉,却是面容上又有几分江南之婉约,便是秀气,面容与这身材还真有些不相符。
苏武只管请一手:“王虞侯请坐就是。”
王禀拱手一礼,却问:“不知苏将军可否赐一些吃食来,卑职一路带人一路从婺州,过新城,从昌华过安吉,到的湖州,沿路着实困顿……”
苏武立马呼喊:“快,上酒菜,把营外婺州之人都请进来,安顿饭食炭火!”
喊完,苏武又抬手一招:“坐到近前,烤一烤炭火!”
那王禀当真不矫情,便搬着大帐里的马扎,往苏武跟前去坐,也有话语:“拜谢将军,卑职本是在婺州与杭州边界之处与贼周旋,陡然看到有许多溃兵往新城之处来驻,抓了几人,得知苏将军在湖州大展神威,一万之兵大败吕师囊十万之众,卑职便立马率领部众前来投效,还望将军不弃!”
便是话语在说,又是大礼。
“你部众还有多少人?”苏武问道。
“卑职部下,还有八百余人。”王禀答着,只看先来了头前苏武吃剩下的两个面饼,王禀拿在手中就啃。
苏武听来看来,便知其中之苦,新城,是杭州之南的一个县城,王禀是从婺州通过杭州地界到得湖州,其中危险重重自不用说。
许是翻山越岭,许是昼伏夜出。
江南都打成了一锅粥,唯有这婺州王禀,却能坚持与贼周旋到如今,方腊百万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