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然觉得不好,就问一语:“大业还待长久计……”
方天定摇着头:“这朝廷之军,着实出人意料之强横,今日,你我所见,心中也知,无奈何也,这般之阵都要败,何以还能胜呢?许是那赵家天命不该绝,大业,没了……既然仇恨算是报了,那就如此吧……”
娄敏中在一旁听着,便看身后,已然有人飞奔往城楼去下,娄敏中心中也急,再说一语:“殿下,走吧……”
方天定还是摇头,却问一语:“何以……这般之朝廷,这般之天子,还有这么多人为他如此卖命?”
方天定着实不能理解,却是这个疑问,何尝又不是娄敏中心中的疑问?
娄敏中尝试来答:“许是因为高官厚禄,或者是富贵钱财……”
“是吗?”方天定转头来,双眼通红有泪在落,还问:“那我去许他们钱财富贵,我去许他们高官厚禄,他们会当场倒戈?”
娄敏中无言以对,这个问题,一时间,当真没有答案……
方天定继续说:“我想……见见他们,见见那个……苏武,对,他叫苏武,我想问问他,为何……”
娄敏中大急:“殿下,只是败得一场而已,我永乐之国,还有州县几十,卷土重来也未可知,岂能把命交代在此处?”
方天定忽然挤出一个笑脸来:“娄丞相,你知道为何入了杭州之后,我与父亲要想方设法与诸路来投之军争权夺利吗?”
娄敏中没料到方天定此时此刻会问这个问题,虽然错愕,却也答道:“臣知道……”
“对,你是知道的,大业啊……他们来得太快了,但凡多给三两个月,兴许一切就不一样了,只待我与父亲把诸路之军整治完毕,当就大不一样了,乃至那苏武初到之时,我也还想着借那苏武之手来做到这些事,也想着朝廷大军来了也好,便是与朝廷之军慢慢来打,我军当越打越是精良,这权柄,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