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,十有八九,也在富阳。
这富阳城,出杭州之门户也,扼守钱塘浙江水道,岂能不是重中之重?且方腊麾下,也有水军,名唤“浙江四龙”,浙江,不是省名,其实就是富阳扼守的这条水道,就是此时钱塘江的上游。
谭稹已然兵围富阳,这几日造了一些长梯,试着打过一次了,没打下来。
谭稹也在中军发怒:“如此小城,何以这般难打?”
众人皆不答话,也唯有辛兴宗来答话:“相公有所不知,一般小城,比大城难打……”
“这是何道理?”谭稹不信此言。
辛兴宗自又要解释:“相公有知,城小,则可攻之处就少,反而利于防守一方,乃至,城中调度也快,也难行什么声东击西等疑兵之计,就好比昔日里,范文正公经营西北,那堡寨之策,四处去修去建,百多步见方,几百千余人守卫,往往就能挡住党项数万之军许久。”
谭稹倒是明白过来了,无奈说道:“开拔之时,尔等都言,贼人已是惊弓之鸟,只待大军一到,定是所向披靡,何以此时,一个小小富阳,却阻得数日?如此也就罢了,且问尔等,还得几日?”
辛兴宗看向众人,其实这个问题没那么复杂,问题的关键,就在眼前这些人,汝州兵马都总管马万里,邓州王义,郑州陈翥……
只要这些人上下一心,个个奋勇,大军数万在此,围三缺一猛攻,那富阳城内,真也是人心惶惶,只待一番猛打,岂能城池不下?
都靠他辛兴宗一人,他那熙河之兵,能打几回?
辛兴宗无奈至极,只得说道:“相公,只待再围再打,终究能下……”
“你们不知,我刚刚得到消息,那苏武跟来了!”谭稹如此一语,心急不已。
辛兴宗自是意外,就问:“他何以越州婺州之地不去,又到此处来?这般,正是……相公,此可上书朝廷,弹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