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只待一般耍弄之后,骂声又起,此起彼伏在骂,换着花样来骂。
白钦看得许久,陡然转头就走,不看了……
景德也心中一松,跟着也去,便是当真怕这位白指挥使一怒之下,会开门率兵去打。
堡寨远处,武松也在叹气:“直娘贼,属王八的,这般也还能缩着头。”
一旁朱仝便说:“指挥使,倒也是早有预料之事,既是不出来战,倒也无妨,只管是被吓住了,只待咱们击溃了援军,这堡寨定是军心大失,不堪一击!”
“也罢,明日再来!”武松点着头,鸣金,回水寨。
却也在等消息,想来睦州治所建德那边,援军应该也要出发了,只是武松没有游骑,斥候靠步行,怕是有消息也来得不快,倒也不急。
打硬仗,或者遭遇战,武松一点不虚,他是陷阵营的指挥使,也从来打硬仗。
便是花里胡哨的不多,硬桥硬马最合适不过。
前面来也好,后面来也罢,一营陷阵是五百,两营是一千,正着打也行,反着打也行。
曾几何时,有那大唐之精锐,分了两边,铁甲无数,一锤一锤,数万人,就这么锤了好几个时辰,一直锤到双方都几乎损失殆尽。
武松这两三个月,或是在东京,或是在船上赶路,或是在湖州过年,无事,真还读了不少书,也是哥哥苏武推荐他读的……
这一段大唐的故事,苏武读来,只觉得悲哀可惜,心中郁郁。
武松读来,便是读得眉飞色舞,只读出了一种热血豪情,且不说什么是非对错,只管连夸好汉,大唐好汉!
甚至也说,这么打仗,胜败都心服口服,要么你把我杀死,要么我把你杀死。
那浙江水道之上,顺流而下,再加风帆桨撸水轮,日夜不停,速度极快。
不得一日一夜,吴用已然就又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