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李师师唱来,唱来与天子听,其中之意,岂不动人?
岂不就是说他李师师是那百丈冰上的寒冬花枝俏?俏也不争春,岂不就是告诉天子,我不争什么,只要你心中之挂念就是?
更不也说,不论什么时候,寒冬之梅,只为那位官家在等,没有愁苦寂寞伤感,只有开开心心在等……
诸如此类,情绪之间,那真是应有尽有。
既说恩爱,也说相思,但并不悲戚,并不惹人厌烦……更说自己……也说这段感情之坚定……
李师师回味一番,心中有感,抬头去看,哪里还有那位苏学士龙行虎步的背影?
却是低头再看,不说自己,也说那苏学士,此番一曲,岂不也是在自述高洁?
“我知道了……”李师师忽然莫名其妙一语。
众人抬头去看。
李师师伊一脸惊喜:“我想起来了,苏学士还有一曲咏梅,也是这个词牌,诸位许也听过……”
莫俦就问:“哪一曲?”
“驿外断桥边,寂寞开无主,已是黄昏独自愁,更着风和雨,无意苦争春,一任群芳妒,零落成泥碾作尘,只有香如故。”李师师信手拈来,便又再说:“只听说此曲,乃是湖州于二十万贼寇面前写就……”
便是此语说罢,满场众人,皆不作声。
莫俦开口……吞了吞口水,收回去了。
便是还有苏武一语,此时还在绕梁:诗词,小道尔,不堪一弄……
李师师慢慢来言:“此二曲梅,真是说透奴家这心事……可惜……他当真再也不来了!”
便是这话说来,莫俦更是难受,李大家这是什么意思?这是怪我了?是怪我把他弄得不来的?
莫俦低头去看,这一曲,得说个不好出来才是……但……再看看也说不出来不好……
再听头前还有一首同个平仄音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