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父亲也去得早,也没留下什么余财,他读书着实是不差的,但为了生活,为了科举,也曾去当私塾老师,赚取一点微薄的收入,存下一些赶考的盘缠。
却也争气,二十四岁,进士及第,被王仲山看中,招为快婿,已然也是晚婚晚育了。
便是一朝得中,从此人生大不同,老婆也有了,房子也有了,官场上那也是官运亨通。
王仲山忽然开口:“照儿,既是故旧……只待他忙碌了去,你便下个帖子,请他来家中一叙,如何?”
李清照闻言,把头一偏:“正是与他誓不甘休,怎好如此……”
王仲山捋着胡须来笑:“哈哈……便是誓不甘休,那就坐而论道,再怎么说,昔日里,他也算对你与……唉……那点情分,怎么也当念……”
李清照又道:“他如今,自也看不起我来……”
“这是哪里话?莫不是因为他的信?他若看不起你,又岂会与你回信?还那般洋洋洒洒一大篇?若当真看不起你,还浪费这般笔墨时辰?”
王仲山好言好语,他想的不是其他,是政治上的利益,俨然一颗新星冉冉升起,既是故旧,岂能不走动?
王家,如今其实已然没有高官在朝了,之所以能在京城里还是顶级高门,只因为父辈余荫,但这时间慢慢过去,那些老人慢慢都老了,连王仲山自己都几十岁的人了,这点情分脸面慢慢也越来越少了。
王仲山甚至也想,实在不行,还是自己出山再入朝吧,若是真到那个份上了,也唯有如此了,只是入朝去,王仲山自己的资历,也不可能往那政事堂去,天子重情义,也不免就是个知州知府的品级……
高门有高门之难,甚至王仲山也想得深入,自从知道李清照与苏学生是故旧,不免就想自己有什么,那苏学士缺什么……
王家有什么?有名头,有名声,有地位,有错综复杂的关系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