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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用是想说很多话,但他也犹豫,更也一时之间不知如何组织语言。
看着苏武不耐烦的模样,吴用吞了吞口水之后,面色一定,当真来说:“相公,君子之流,最悲戚,不外乎我本将心向明月,奈何明月照沟渠!”
苏武岂能听不懂,答得一语来:“我与他如今交情甚笃,何必教他如此悲戚?”
“相公,如此,也是好事啊!”吴用语气有些急。
“好在何处?坏处倒是不少,本还可用,如此一来,往后如何来用?”苏武就问。
吴用再次吞了吞口水,甚至还舔了舔嘴唇,一语来:“明月照在沟渠中,这不还有相公对他义薄云天吗?此人心之道也,既是如此刚正不阿之辈,又在士林之中大有清名,且如此一番直谏死谏,岂不更是天下闻名?天子不用,宰相不用,相公来用……如此,岂不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苏武一语凝噎!
吴用既然话语说出口,那就是连珠而来:“天下事,一在兵锋,二在人心,相公如今渐携兵锋之威,此时,再取人心之道,若有大事,可成也!”
苏武噌的一下从座位上坐起,怒目就瞪:“吴用,你在胡说八道什么?”
“下官胡言乱语,死罪死罪!”吴用立马往地上跪去。
就看苏武脚步在屋内来去,耳朵竖得高高,眼神左右扫视,扫视屋内屋外!
一时间,屋内寂静无声,唯有苏武脚步之音。
许久之后,吴用忽然又说一语:“如此,立于不败之地也,不论朝廷大事小事,相公都可应对自如,下官说的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刚才,吴用是豁出去了,此时,心中惶惶,正在话语找补。
苏武闻言,慢慢落座,再看吴用,先说一语:“你这人,最擅长这些人心之暗,最喜欢揣摩揣测这些无有之事,你这般人,倒是让我想起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