陷入了某种思考之中。
吴用见状,再说:“更也不是相公拦得住的,君子所为,性命可托,三军可以夺帅,匹夫焉能夺志?”
苏武叹了口气:“唉……我自多劝,劝不住,那就让他去吧……”
却是吴用闻言,心中又微微一喜,似乎……事情兜兜转转,还是这么回事了,刚才相公那一番话,他听进去了,更也知苏武之志,但有些事,是苏相公也挡不住的事……
这事,终究还是会这么发展……
其实说白了,就是让李纲去失望,让李纲骂天子,骂朝堂,李纲来骂,强过天下无数人来骂,李纲一骂,天子就会威严大失……
这就是好事,再回头来,李纲对天子对朝堂之失望,在李纲而言,来日,许某些大事,做起来的阻碍就小了不少……
这才是吴用心中钻营出来的阴暗手段。
苏武又岂能不懂?只管一语:“你不必多想,更不必多谋,只管一心谋在战事上,先收燕云!”
“是是是,下官知晓,下官这就出去……”吴用起身出门去。
苏武却还叹着气……
只待第二日,众人出发,按原路回宋……
苏武再看身旁跟着的李纲,怎么看怎么难受。
李纲似也有感知,便问:“苏学士心中忧虑何事?”
苏武一语来:“忧你赤忱一片,怕你心中悲怆,忧你刚正不阿,却觉得世道艰难……”
李纲哈哈一笑:“这些,我早就知道了,我岂能不知世道艰难?昔日从天子身旁贬去福建,岂不艰难?再如何艰难,还能艰难到哪里去?苏学士不必忧我,只愿苏学士此番,大破燕京城!”
“燕京城,我会破的……”苏武如此一语,笃定非常。
李纲闻言,便是激动不已:“好好好,不论如何,哪怕我再去福建,便是去惠州去儋州,只要听得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