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事,一旦开战,只能令出一门,万万不得令出多门!”
“唉……”杨可世被说破心思,也不尴尬,只是叹气,又道:“这般打下去,等咱们到燕京,燕京城上就已经是女真之旌旗在扬了,到时候退军回京,倒也不知如何交代。”
种师道忽然严厉一语来:“你这话,只容得说这一次,出得这个门,只当你没说过,也算老夫为你遮掩一番,若是旁处再说得,你自吃你的苦头去!”
杨可世立马起身一礼,低眉来说:“老相公,我自省得,不多言就是了。”
“自去……”种师道摆着手,却也皱眉,着实不知道苏武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他也疑惑。
其实苏武还能卖什么药呢?
没有药卖。
苏武就是单纯不信任许多人,乃至对自己麾下也不那么自信,就是单纯知道,耶律大石勇得不可想象。
一旦大军走在路上行军,拖开了阵型,定然有人要挨打,若是耶律大石还选到了杨可世身上,苏武不觉得杨可世可以逆天改命,可以把耶律大石暴揍一通。
苏武也想试一试,能不能引耶律大石来挨打。
虽然,苏武知道,可能性应该不大。
但也没有其他办法,先试一试。
等一等,耶律大石肯定很快就要来。
又过一天,军中依旧吃了睡睡了吃,匠人们忙碌非常,器械倒是也快,慢慢有那云梯车在高耸了,如今苏武麾下这支匠作,着实熟练非常,乃至许多关键零部件,早早也备了许多,比如铁制的车轴之类的东西。
又是一天,床子弩开始往前推,云梯车越多越高,轒轀车开始蒙顶皮,连石砲也开始架横杆。
一队游骑而回,马速飞快,却是鲜血淋漓,空马许多,骑士只有两个。
这队马飞速入营,一个浴血的汉子满脸是怒,奔进大帐,跪地就道:“相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