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意识到,头前他说话之时,永远都是“宋狗南贼”之语,此时,脱口而出,竟是“宋人”。
“等着吧……”耶律大石似也不在乎了,但降宋……降宋……降金可以,降宋不行。
宋依旧是背信弃义之贼,趁人之危之贼,若非近几年与女真苦战无数,打的百万披甲只余眼前这些,宋岂能如此进到燕京来?
远远来的那人,近前看着这四五百骑,左右扫了扫,目光里皆是仇恨,却也忍住开口:“我家苏帅,请大石林牙往场中一会,我家苏帅带五人,林牙带五人,不知林牙是否应邀?”
耶律大石闻言一愣,就问:“你家相公何以知晓是我领兵?”
“去是不去?一句话。”那仇恨的面目下出言,话语着实不善。
萧斡里剌怒起一语来:“只管来打,劝降?笑话,自古,只有宋人降契丹,我契丹人何曾降过宋?”
那骑兵闻言,立刻打马转头去,便是飞奔。
却是不想,耶律大石喊了一语:“带句话与苏……苏相公,就说我耶律大石应邀就来!”
那骑士只是回头看了一眼,稍稍点头,马匹不停,此人正是岳哥儿,若非相公军令,眼前这彪人,只管都打杀了去,一个不留。
也知道,想来相公自有定计,不必置喙,照做就是。
(兄弟们,么么哒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