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这义子看起来,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也不是正经渠道当的官。
方焘听得苏武直接说李总管,便也笑来:“学士,义父倒是有些交代。”
“那就说来听听吧……”苏武也想看看李彦是怎么交代的。
方焘点头:“禀学士,义父与下官说,苏学士乃战阵良帅,战无不胜,乃我大宋栋梁之才,擎天之柱,此番出征,更是家国大事,不易之事,调拨马匹,更是为了一战功成,万万不可敷衍了事……”
这话李彦兴许真说过,至少方焘的态度着实是好。
苏武又道:“继续说!”
方焘嘿嘿一笑:“义父也说,牟驼岭这边,也是不易,养马是个苦差脏差,我大宋缺马,难得京畿养得这些,供着整个京畿禁军与朝廷,更是难办之差!”
逼话真多,真不入主题,苏武只管大手一挥:“李总管是要我行什么方便?”
方焘面上也喜,果然自家义父脸面大,便不多说了,直入主题:“学士,是这般,其实呢……刚才那位小将军所言不差,真若实数,牟驼岭此时此刻,不过一万零一二百匹马去,其中老弱与孕马,也是不少,堪用之马,许就在六七千左右,是这般,此番学士要八千,便也还差一些,更也不能把堪用之马都允了学士,如此,岂不京中诸多相公们的大事也要误?还请学士行此方便,如此义父自是感激不尽……”
苏武气得要发笑,却还先问一语:“是借了?还是卖了?还是租了?或是也还有空额其中?”
方焘不好意思来笑,却也看苏武,一想,自家人,倒也无妨,点点头:“借出去倒是不多,租出去的不少,京中车马行里许多马都从此处去的,卖的极少,空额那是万万无有,不仅无有空额,其实比账册还多出一些……”
苏武闻言,倒是莫名觉得有那么几分欣慰,难得的欣慰,竟然没有空额,还数目有多,这是真出乎预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