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!宋人要溃了,快杀!”往利杞撕心裂肺继续去喊。
迎头再次撞去,眼前就再也看不到其他了,脑海里也不会再有什么念头,只管闷头往前冲,长枪不断去,马力已然难行,却还要不断拍打马匹的屁股。
若是拍打不成,往利杞便用枪尾去戳,戳的马匹屁股后背鲜血淋漓,如此,马匹好似又能加一点速度了……
牧人的儿子,再也不心疼身边最心爱的马匹了。
不知多少人有样学样,把那马背马尻戳得个鲜血淋漓,马又何其善良,哪怕窒息了,也还依旧想要迈步去奔。
又是一阵,落马……罢了,不看了。
“再杀!眼前就是宋军所有精锐,此战一胜,宋军必然大溃,就要胜了,就要胜了!”往利杞好似自我洗脑一般,却也真有效果。
他自己也信,再来!
那边武松,话语不多,只有一语:“这般党项人头,怕是值得五十贯去!”
武松身边,自也落马不少,却是比党项人少了许多,为何?
因为马力有区别,武松身边之马,竟是真还奔得动,奔得动代表什么?
代表了冲击力更强,代表了兵刃戳刺而去更有力,还代表了军汉在选择出手的时机更精准,也代表了再战的准备会更快,聚集得快,出发得快,比敌人快。
一阵再去,许多人的手臂都是麻木的,乃至脑袋里已然也有昏沉之感,这是疲惫,无以复加的疲惫,再多的肾上腺素也抑制不住的疲惫。
武松不管这些,只管呼喊左右:“再聚再聚!”
党项又到南边去了,若是不快些,万一党项人跑了可怎么办?
再冲,武松麾下陷阵营,两个步卒营曲,两个骑兵营曲,步卒营曲不在,骑兵营曲自是在最头前,当真悍勇得紧,只要武松军令说冲,哪怕当真就要落马栽倒,只管也要先打马往前去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