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合达也担忧许多问题,他心里没有定计。
李察哥皱眉无奈,只得一语来:“只管是你领兵出去了,一切,皆看你临阵定夺,多多查探!临阵决断,既不要盲目,更不可拖沓,该三思时要三思,该果断时要果断!”
这话听来,萧合达更是为难,便又看了看李察哥。
李察哥继续来说:“你本也是良将,你也不是靠着皇后而到今日,而是你昔日为我大夏建功无数,一步一步才走到今日,如今,你我,你与这大夏,所求所谋之事,本是相同,我自信得过你,你当也信得过自己!”
这话听来,萧合达自也感动,身为一个契丹人,到得这西夏来,从来不受排挤,反而连连受到重用,如此信任,岂能不感动?
“晋王殿下放心,我自……百死!”萧合达一语说来。
李察哥只道:“要胜,要大胜,若是不胜,大夏之国也就没了,你也想不得要倚仗大夏去助你契丹再起了,其中利弊,你自也知!”
萧合达认真点点头,眼眶自也就红,晋王虽然话语说得直白,却也真说到了点子上,这回出去,又岂能不用命呢?
“去吧去吧,趁着还是夜里,你出城去爬吧……小心,一定要安然到得保静,把骑兵领住!”李察哥年岁也不小了,一时间面容上也泛起了一股子慈祥与冀望。
萧合达一礼,转身而去,夜,黑漆漆,带上三五亲信,还要再带六七小队。
头前与左右,各队先爬,一旦被发现,就用合理的方式奔逃呼喊,如此试错,让萧合达好选择能爬出去的正确路线。
只待第二日夜,保静城就出来两万多骑,开始踩踏大地轰鸣。
不知多少宋人的游骑跟了上去。
这一战,是鼎定之战。
还有一场大战,已然一触即发。
宋军,从雄州沿线而出,禁军,厢军,辅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