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不敢置信。
荆虎的双手停在了距离秦天面门不足一尺的地方,再也无法寸进。
而鼬兔那些虚虚实实的残影,也在秦天身前消散。
两人低下头,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胸口。
只见他们身前有一道细长的血线,正在缓缓扩大。
“怎、怎么可能……”
鲜血从荆虎嘴里不断喷涌而出,眼中充满了不甘与绝望。
鼬兔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,砰的一声倒了下去。
紧随其后,荆虎也步入后尘,鲜血将整个地面染得通红。
秦天收剑而立,眼神淡漠地扫过地上三具尚有余温的尸体,那表情,就像是随手碾死了三只碍眼的虫子。
就在这时,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从前院的方向摸了过来。
鬼鼠刚刚布好了撤退的阵法,心里正美滋滋地盘算着。
等勾牛他们抓了人,自己再领一份功劳,回到宗门地位必定水涨船高。
到时候,看谁还敢瞧不起他鬼鼠大人。
他哼着小曲,脚步轻快地绕过假山,可当他看清后花园景象的瞬间,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,脚下的步子也死死地钉在了原地。
顺着他的视线望去,只见勾牛三人此刻像是三条死狗一样,横七竖八地躺在血泊之中,死不瞑目。
鬼鼠的眼珠子瞪得溜圆,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鸭蛋,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。
死、死了?!
这怎么可能!
错觉,一定是错觉!
鬼鼠使劲揉了揉眼睛,可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,眼前的景象并没有丝毫改变。
“咕咚。”
鬼鼠艰难地咽了口唾沫,喉咙干得像是要冒火。
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,脚后跟却被一块石头绊了一下,整个人一屁股跌坐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