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额就……”陈源脸颊涨红，不敢直视姜凝的眼睛。

“你说啊？你倒是说啊？”

“就发生了。”

“发生什么了？”

“凝凝，我求你了，这让我怎么说，你别为难我了……还不如你掐死我，也比这样逼问我好受。”

“做的时候敢做，说的时候就不敢说了，你不觉得奇怪吗？”

姜凝淡淡说出的每一句话，并没有多么锋利，可让陈源一时间觉得羞愧到无法辩解，神情也难看起来。

其实到了这种时候已经没有多少辩解的余地了，唯一的办法是等凝凝消气，情绪平稳的情况下，道歉还能容易让她接受一些。

陈源死缠烂打了许久，丝毫不见成效，只经受了凝凝一次又一次的羞辱。

到后面，她甚至让陈源离开房间。

“我要学习了，今天不用你找理由，直接去瑶瑶那里就可以了，这样显得我很通情达理吧？”姜凝似笑非笑，看着他淡淡道。

无疑。

听见这句话，陈源觉得比任何惩罚都让他难受。

“我不去了……今天，陪你好不好？”

“可千万别，耽误了你们两个的事情，我可就成了罪人了，背不起这个锅。”

“凝凝你别这样……”

“我都不拦着你了，还不行嘛？那要我怎么做才能让你们俩满意呢？”

“正常说话就行……”

“你意思是我不正常咯？”

“我哪有。”

陈源并没有因为姜凝的冷言冷语而气馁，他不傻，今晚不管怎么样，势必要缠着姜凝，哪怕哄不好也得让她看到自己认错的态度。

不然今晚他真的去找了瑶瑶，那才是真正的死无葬身之地。

再想哄好可就难了。

所以，不论姜凝怎么赶他走，陈源都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