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我说的对吗?”
裴念听出了她这委婉话语中暗藏的警告,终于松开了手。
凤娘坐下,对着铜镜看着留在那雪白脖颈上的掐痕,咬唇,极小声地轻骂了一句。
裴念道:“别再越界,南衙也不是好惹的。”
“哦?我与顾经年多说几句便越界了?你可真喜欢为他出头。”
“与此无关。”
凤娘不由笑道:“无关吗?那敢问裴缉事脖子上的齿痕是谁咬的?”
裴念微不可觉地皱眉,再次双手抱怀,道:“狗咬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