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听说,天刀流早年被段沉舟连打十八桩,用以开设道馆,从而打下来的‘道馆’牌匾,如今已被强摘了去,不再有‘开馆授徒’之名。”
“而自王玄阳没了踪影,府内流派里,不少大家都借此契机,为难‘天刀流’的流派主陈鹤。”
“想要叫他这个扛事的大弟子,去给他师傅‘立坟’。”
“因为这样,从此往后,没了无漏武夫坐镇的‘天刀流’,便没资格再在‘江阴府’里占据一岛,称作‘流派’。”
“这种举动,俨然是要掘了人家的根基。”
“而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”
“不管是段沉舟,还是季修,未来一甲子,别说无漏,龙虎都未必降得住,可能就是第二个、第三个王玄阳!”
“要是真成了。”
“你敢因为一些早就消散的恩仇怨债,去赌一行一家的百年兴衰么?”
蔡真闻言,彻底缄默无声了。
他看着和绣衣行叶家小姐,正并在一起,看得起劲的小妹,当即走了过去:
“蔡小七,跟我回家!”
“见一趟老爷子!”
蛟龙作陪,东床驸马,天刀徒孙!
撑开二限,跻身炼皮,不过十七!
这等人物
在府里,除非大上他好几年,还在‘府院’进修,乃是各家倾力栽培的人杰麒麟子,还有可能压上一头。
要不然相仿的年纪,毫不夸张的讲,府内已经没有一个人,能够超得了他的风采了。
或许将目光放在整个北沧,那一州藩镇,统辖数府的‘沧都’里,能拎出来。
但江阴府怕是难。
段沉舟成了大家,传回江阴府,已经叫有些人草木皆兵,生怕他成了上乘气海,得了秘传,十年二十年,再修出一个‘王玄阳’来。
但这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