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不好看。”
季修摆了摆手,笑眯眯的:
“世女在来之前,便夸赞陈行主在这江阴府盘根接错,在八档渡口更是一手遮天,这两年没少给侯府上供灵鱼,颇得看重。”
“所以.”
“我此次前来,一是结识结识陈行主,二就是希望陈行主能行个便利,叫我日后上了渡口,也能畅通无阻,毫无顾忌的踏江行浪,捕得灵鱼,为世女调理身体。”
看着季修一脸真诚的表情,陈靖眯了眯眼,强忍想要给这小子一巴掌的冲动,但思及箫明璃,还是强挂着笑,大手一挥,装作豪气云干:
“世侄说的哪里话!”
“我与你一见如故,再加上同为世女效命,八档渡口,明日我便知会所有的龙头、渔栏主、船老大们,叫他们见你如见我亲临!”
“你无论是去哪一座码头,地位都等同于我!”
“如何?”
乍一听,陈靖对于季修可谓器重不已,但实则这是箫明璃的意思,他若不遵,便是拂了北沧侯府的面子。
再者来讲,八档渡口自己经营多年,多少渔栏,商贸都是经由他手,渡口龙头,也是由他供奉而来。
这小子‘有名无实’,又无权柄,他既要这名头,给他又有何妨?
陈靖心中思量,旋即笑颜不改:
“另外,我听闻世侄受北镇抚司‘顾指挥使’引荐,得了一个‘府生资格’,我家犬子不才,正是这一届‘府官’大考有力的角逐人选。”
“待你入府院之后,正好为你们引荐引荐,也好等下次府官大考,叫世侄你一举夺魁.”
他话未说完,季修一咧嘴,当即摆手:
“唉,这都好说,陈行主。”
“但我寻常下海捕捞灵鱼,坐船难免不方便,施展不开。”
“你可还记得渔行之前的供奉大蛟‘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