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。
他好歹是专职级一段,放在战将如云的第九战团,也能排得上号。
搁张叔这里,却是“弱不禁风”。
“修身炉日日苦修,没有停过。
只不过我天分较差,迟迟难以突破,臻至圆满。”
赵云汉把老张带到自个儿的办公室,让文书泡壶好茶。
等到热茶送上,他亲自起身倒了一杯,递给老张,礼数做足。
他与这位张叔的缘分,追溯到上一辈。
赵云汉乃正儿八经的战团子弟,自小就在大院长成,那时候大远征如火如荼,街道红砖墙都贴着“响应东夏号召,打到银河尽头”的标语。
不过他运气不好,父亲虽然是战将,却因为一场失败行动获罪,最终被剥夺勋章与功绩,于闷闷不乐中,含恨过世。
所以赵云汉并未沾到父辈的光彩,恰恰相反,在家属大院和机关学校两点一线的生活里,他始终背着“战犯儿子”的骂名,天天与那帮取笑自己的家伙干架,险些沦落到被劝退,无书可念的下场。
直至张叔出现,他与父亲相识一场,有些交情,手把手传授南煌道馆的修身炉,还帮忙介绍几位武协的老师指点生命力开发。
这才把赵云汉从一个街面厮混,没啥前途的“小混蛋”,变成第九战团师部新星,谁提都要竖大拇指的赵二猛。
“张叔,发生什么大事,劳你把混元斗魁开出来。”
等到文书离开,赵云汉语气凝重,正色问道。
他深知,自从南煌道馆的沈长元夭折后,张叔极受打击,闭门不出,几乎听不到任何消息。
至于那架声名赫赫的混元斗魁,更是尘封数十年,未曾启用过。
“我新收了一个徒弟。”
老张抿着热茶,淡淡说道。
“那可是该庆祝的天大喜事!我久待在黑燮星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