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新修缮,这几天你先住主卧吧。”
对上他眼里的清明,初霜抿唇,“好。”
盛庭眼下有些淡淡乌青,昨晚照料她到那么晚,好几次睁眼他都一直在床边。
本就出差周转多日,回到家还没好好休息便连夜照顾她这个病人,联姻做到这个份上,他完全尽到丈夫的责任。
其实昨晚他大可以一个电话找人来照顾她的,但他还是亲力亲为了。
或许他们之间,并没那么泾渭分明,盛庭这个人,内敛过头,内里还是温和的。
“昨晚谢谢你照顾我那么久。”初霜目光赤诚,这话说的极认真,“你本来就舟车劳顿,还劳烦你照顾我一晚,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瞥见她眼里的认真,盛庭薄唇轻启,“希望是最后一次。”
“别再生病了。”
“嗯。”
吃完早餐,初霜要找手机,盛庭问她要做什么,她说给公司请个假。
“我替你请过了。”
“啊?你怎么知道我在哪个组?”
盛庭:“我打给了盛炀,他底下的人会处理。”
这个途径倒是简单高效,只是谁家员工请假是从大老板那传信到部门?
那还不等于告诉部门那些人,她上面有人?
瞧着她神情的几分复杂,盛庭疑问:“怎么了?”
初霜弯唇,“没怎么,谢谢。”
“给你请了三天,好好在家休息吧。”
“三天?”
“嫌少?”
初霜沉顿片刻,“也好,那这周过得还挺快的。”
上两天班就接着周末,很好。
盛庭递过一个暖宝宝,“贴着。”
看见暖宝宝,初霜想到昨晚睡得迷迷糊糊时小腹贴上的温暖,以及心绪最脆弱时那股强烈的悲戚与熟悉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