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去,疲惫点点头。
快到晌午时,勉强休息过来的康郡王又出门去,康郡王妃也有了精神把秋蘅喊来教育一番。
“阿蘅,你到底喊我一声义母,那我就要说两句了。昨夜那么晚,还是走水这么危险的事,你一个女孩子跑出去干什么?让人瞧见了岂不要笑郡王府没有规矩。”
秋蘅道:“阿蘅当时太着急了。”
郡王妃疑惑升起:“你急什么?”
“阿蘅担心薛大人,怕他出事。”
郡王妃呆了呆,震惊问:“你为何担心薛寒?”
就算担心,就这么光明正大说出来了?
“薛大人是我朋友,自然担心他。”
康郡王妃神色古怪:“你不是心悦林乘风——”
秋蘅微笑:“本来心悦林乘风,结果听到薛大人说心悦我……阿蘅仔细想了想,又觉得薛大人也不错。”
康郡王妃倒抽一口气。
还能这样?
但见秋蘅一脸理直气壮,康郡王妃突然丧失了所有劝诫的念头,无力摆摆手:“回去歇着吧。”
“阿蘅告退。”
等秋蘅一走,康郡王妃用力握住嘉宜县主的手,眼藏热泪,语重心长:“嘉宜啊,你可万万不要和阿蘅学。”
“母妃是指——”
“一个姑娘家怎么能喜欢着一个,又喜欢一个!”
简直匪夷所思,闻所未闻!
嘉宜县主不赞同摇头:“阿蘅只是想挑个最喜欢的吧,这也没错呀。”
康郡王妃如遭雷劈。
嘉宜这是已经被带坏了啊!
“这是水性杨花!”
“母妃别这么说。那男人还娶妻纳妾,同时喜欢好多个呢。”
康郡王妃身体一晃,几乎受不住这打击:“嘉宜,你莫要被阿蘅带进沟里去,这世道男人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