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咄咄逼人之人。”
见杨夫人放下茶盏起身,秋蘅上前一步:“我这就随杨夫人去相府。”
“今日就不必了,秋六姑娘明日过来即可。”
回相府的路上,方蕊与杨夫人同乘一车,提起秋蘅:“母亲为何不让她今日就来?”
杨夫人深深看女儿一眼:“你这孩子急什么?总该给永清伯府老夫人处理家事的时间。”
若不是坏了她为儿子上香祈福的心情,永清伯府这一趟她是不会亲自去的。
“母亲说得是。”方蕊弯了唇角。
“蕊儿很不喜那个秋六?母亲鲜少见你这般喜恶外露。”
方蕊抿唇:“母亲不知秋六在定北闹出多少事,能喜欢她才怪。”
“说说看。”杨夫人随口道。
往年秋猎她都会跟着去,今年儿子身体抱恙,当母亲的自是没了出门的兴致,去的是妯娌孙氏。
听方蕊仔细讲完秋蘅在定北的事迹,杨夫人抬抬眉梢:“倒是个能耐的,这样的人来相府可要留意。”
“母亲放心,女儿会盯紧她。”
明日来也好,正好给她时间邀请朋友们来瞧稀奇。
回到相府,杨夫人换了身衣裳,去了儿子那里。
杨夫人一子一女,儿子行三,平日都叫他三郎。
一进院子,杨夫人便问:“三郎如何了?”
被问的婢女眼神闪烁:“公子他——”
杨夫人心一沉:“说!”
“回禀大太太,公子他有一阵难受得厉害,服了药好些了。”
“我出门前还算平稳,怎么突然难受得厉害?”
面对杨夫人的追问,婢女压力极大,低着头道:“太医也没说出什么……”
杨夫人心头一动,问道:“是什么时候难受的?”
“大概是辰正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