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屋中,只有秋蘅与永清伯二人,厚重的门帘挡住了声音与视线。
“蘅儿要说什么?”永清伯淡淡问。
他是看重这丫头不假,可也不能惯得她自以为是,恃宠而骄。
“今日之事,确实是芳洲做得不对。但芳洲对孙女来说不是一名普通婢女,而是一起长大的玩伴,还望祖父看在孙女的面上把她交给我来管教。”秋蘅斟酌着说出这番话。
芳洲对她来说不只是玩伴,而是亲人,是姐妹。
但她不能让永清伯这样利益至上的人知道。
人有软肋,就有可能面对刺向软肋的尖刀。
永清伯似笑非笑看着秋蘅:“蘅儿,你要知道,祖父就是认可你,才只罚你的婢女。换了你的姐姐们得罪相府,恐怕就没有心情担心婢女了。”
听着永清伯的话,秋蘅牵了牵唇角。
她要单独与永清伯说话,当然不会天真以为靠请求就行了,能打动永清伯的是好处。
“祖父,有件事孙女忘了说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秋猎时我救了容宁郡主,今上问我想要什么赏赐,我一时想不出。今上说等以后想到了,只要合情合理,就答应我。”
永清伯大吃一惊:“今上真这么说?”
秋蘅点头。
永清伯还是难以置信:“今上不是允许伯府明年参加秋猎——”
“今上说那算不上奖赏,就是孙女提了一句,顺口答应了。”
永清伯:!
缓了缓惊喜交加的心情,永清伯目光深沉盯着秋蘅:“回来时怎么没说?”
“秋猎发生的事情太多了,一时没想起来。”
永清伯没追究这话真假,语气藏不住懊恼:“你当时就该向今上提出想要的。”
“孙女一直长在乡下,不懂要什么合适。要少了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