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一下吧。”
薛寒默默接过进了船舱,很快换好衣裳出来。
“很合适。”他说了一句,语气莫名。
秋蘅神色坦然:“本就是为你准备的。”
薛寒眼里闪着疑惑。
“薛大人总会在我旧疾发作的时候出现,容易弄湿衣衫,我就给你备了一套。”
“多谢。”薛寒胡乱应了一句,目光转向湖面。
“刚刚薛大人用什么打水漂?”秋蘅坐在薛寒身边问。
薛寒手伸进钱袋,摸出一枚铜钱:“用这个。”
“竟然用铜板啊。”秋蘅接过铜钱把玩着,“薛大人好舍得。”
薛寒定定看着调侃他的少女,闷声道:“平时不会。”
“也是,对着湖水才会突然生出兴致。”
薛寒牵了牵唇角,心道:不是生出兴致,是心乱如麻,不知该拿你如何是好。
“我也会。”
秋蘅扬手把铜钱甩出,铜钱在湖面弹跳,如灵动活泼的小鱼儿。
“不如用石片跳得多。”
薛寒笑笑:“秋六姑娘会的东西很多。”
“薛大人会的也很多。”
“我幼时混迹街头,打水漂这些是寻常人家的孩子常玩的。”
秋蘅弯唇:“我也是。爬树捉鱼,打水漂蹴鞠,都是乡间孩童爱玩的。”
薛寒陷入了沉默。
他害她与至亲分离,流落他乡,若是沦为异国细作,也是他造的孽。
“我该回去了。”秋蘅用双手支撑船板,往后微微仰了仰。
她没有看起来那么好。
这一次发作过后,还是很疼,很累。
但她不想让薛寒担心。
薛寒……会为她担心吧?
秋蘅不想自欺欺人,刚刚痛不欲生之际,哪怕神智并不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