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成了册封你为县主?”
被如此盯着的少女嫣然一笑,神态自若:“我和今上提的呀。”
“你凭什么这么提?”永清伯伸手指着秋蘅,恨不能上手撕了她,“你知不知道爵位对伯府多么重要?你知不知道一损俱损,一荣俱荣?”
秋蘅平静对上永清伯通红的眼,微微扬起了下巴:“这些我倒是知道。不过——”
她顿了顿,格外理直气壮:“这是今上给我的奖赏。今上问我想要什么,我想要奖励自己有错吗?祖父为何这么生气?”
“自私!不孝!混账!”永清伯一声比一声高,不知是破音还是如何,听着竟有些哽咽了,“你就不为伯府想想吗?啊?就不为伯府想想?”
“祖父,您还是消消气,要是您对今上赏赐不满的消息传出去,多不好。”
秋蘅不紧不慢倒了一杯茶,递过去:“您再生气,也要为伯府想想啊。”
曾经的装乖卖巧,是不得不在这伯府谋一处立足地。而今县主封号到手,有的人就没必要太惯着了,比如永清伯。
“你——”永清伯滞了滞,劈手接过茶杯,任由茶水溅出来。
他很想连茶水带杯子一起砸到秋蘅脸上,可毕竟没喝醉,理智勉强还在。
这贱丫头说得对,他再不满也不能传到今上耳里去。
可实在咽不下这口气!
永清伯环视一众孙辈,长叹一声:“六丫头,你就算不顾我这个祖父的心情,就不为这些兄弟姐妹考虑一下?”
“兄弟姐妹?”秋蘅瞥一眼秋松,“祖父是指三弟么?”
爵位传承无望,损失最大的就是大房一家。
触到少女凉凉眼神,秋松一下子弹起来,声音贼大:“六姐做得对!”
糟糕,六姐为什么那样看他?
不怕不怕,现在是寒冬腊月,没有蛇——没有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