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来,多过意不去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老夫人一听放心不少,“贵妃娘娘这么说,你可别真把自己当先生,进了宫还是要小心谨慎……”
秋蘅乖乖听完,提出回房。
老夫人指着仆妇放在桌上的月华缎:“这个别忘了。”
秋蘅笑道:“这月华缎太过华贵,孙女穿了压不住,就孝敬祖母了。”
“胡闹,这是贵妃娘娘赏你的。”
“也不是那等有标记的御赐之物。既然赏了孙女,就是孙女的东西了,我想孝敬祖母。”
直到秋蘅离开好一会儿,老夫人还愣愣看着那匹被留下的绸缎。
与得到孙女的孝敬暗暗开心的老夫人不同,秋蘅回到冷香居,卸去伪装的笑意与轻松。
“姑娘在宫中不顺利吗?”芳洲接过秋蘅脱下的披风,看到她被抓破的衣袖脸色一变,“衣裳怎么破了?”
秋蘅继续脱外衣,没瞒着芳洲:“虞贵妃的猫抓的。”
“贵妃娘娘养的猫怎么这么野?”
“是啊,我也好奇呢。”秋蘅唇边挂起讥笑。
芳洲心头一凛:“虞贵妃故意的?”
“有这种可能,明日我还要进宫去。”秋蘅说了要教虞贵妃制香的事。
芳洲脸色难看极了:“怎么就不能让姑娘过安生日子呢。”
秋蘅一笑:“别担心,正好让我瞧一瞧这位贵妃娘娘是人是鬼。”
临近傍晚,秋蘅出门去找薛寒。
薛寒大多时候直接歇在衙署中,秋蘅无故进不去皇城,先去了那家名为悦来饭馆的小店碰运气。
胡四曾说过,他常来这家饭馆解决晚饭。
运气不错,秋蘅一进饭馆就看到了正与朋友碰杯的胡四,一桌人热火朝天。
“胡指挥。”
胡四下意识转头,就看到一位戴着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