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有些怒目圆瞪,暴跳如雷。
尤其是魏王,已经可以说是将不满写在了脸上!
魏王李放猛地拍案而起,双目赤红,须发戟张,怒喝道:“郑均这贱民!黑山县的泥腿子也敢僭越称帝?!他算什么东西?!当年本王巡视博州时,路过这黑山县,不过是个鸟不拉屎的穷乡僻壤,连个像样的武者都找不出来!如今倒叫这厮骑到天下人头上了?!”
他越说越怒,周身真元不受控制地外溢,引得殿内服侍的几名歌姬瑟瑟发抖:“待本王打进博州,定要将这黑山县屠个干净!凡姓郑者,无论老幼,尽数车裂!本王要让他知道,贱民就是贱民,怎敢篡我大周基业!”
说罢,魏王李放又深吸一口气,看向了韩王李攸,不由轻笑一声:“五弟倒是沉得出气,听说昭婉侄女如今贵为那所谓汉廷的贵妃?”
听到这句话,韩王李攸脸色不由阴沉了起来。
虽然他与魏王乃是同胞兄弟,但自从自己丢了彭州之后,这王兄总是有意无意的对自己阴阳怪气,想要压制自己,这让韩王李攸很不耐烦。
正当韩王李攸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,却见齐王已经张口了。
“四弟慎言。”
齐王李淑轻叩玉杯打断,眉宇间闪过一丝不耐:“郑贼既已元丹大成,又连斩晋、赵、秦三王,此刻说这些气话有何用?”
说罢,齐王又道:“这郑贼固然可恶,但我们眼下的大敌还不是他。”
一旁的越王沉默不语,只是一味喝酒。
而听到了齐王的话语,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,他们现在真正的大敌是谁。
正是胶东郡的东海兵,永昌皇帝已连破两郡,一副要席卷八荒的模样。
他们是战役最后的经历者,自然知道永昌皇帝并没有死,而是以元丹为代价遁逃。
彼时的他们认为失去了元丹的永昌皇帝并没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