赴,直到鸡鸣破晓才停下。
“呼——”
他吐出一口气,在寒冷的空气中竟如一条白色的利箭,足有三四尺后才慢慢消散。
左黎杉站了片刻,走到院中一个大缸内取水,一瓢一瓢的浇在自己身上。
此时已是深秋,水在院子里冻了一夜,冰凉刺骨。浇在他的身上,腾腾的冒出热气。
洗完身上的汗,左黎杉走入房中。
床上躺着他的徒弟,二十多岁,面容娇媚,也习惯了左黎杉的作息,正慵懒的睁开眼,媚眼如丝的痴痴看向左黎杉。
左黎杉也不说话,直接闪身上床。
“哎呀……冰——”一声娇喝。
半个时辰后,左黎杉翻身下床,穿好衣服。
他走到一处静室,开始打坐修炼内功。
直到正午时分,才有人敲响了门,给他送来饭菜。
一碗糙米饭,一碟白水煮的牛肉,一碟绿叶菜,寡淡无味。
左黎杉左手托碗,一口肉一口饭,一口菜一口饭,就这样如同机器一般把食物咽下。
吃完了饭,他把筷子对齐,放在碗上。
左边一个碟子,中间一个碗,右边一个碟子,左右对称整齐。
左黎杉这才来到泰山派的事务堂,开始处理门派内的事务。
直到下午,太阳西落,一个弟子敲响了房门,上前禀报。
“掌门,兖州府虎威镖局,少总镖头赵英求见。”
“虎威镖局?”左黎杉闻言思索了一下:“可是前段时间总镖头身死的那个?叫……赵德华的?”
“是,掌门。”
“可有说是何事?”
“没说,只是那赵英面色不善,一脸悲愤,不像是来做客。”
左黎杉沉默了片刻,道:“请到大堂,我稍后就去。”
那弟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