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赵庆?”陈执安挑眉,道:“你便是那位雏虎碑上第八人?”
赵庆神色不改,点头应是。
陈执安仔细看了赵庆一眼,道:“传闻当今雏虎碑第八人赵庆,乃是大乾外姓贵胄,修为可谓异军突起,从雏虎碑上三十余名,一跃而起,超越了那周初,超越了林疏韫,一举夺得第八席。”
赵庆叹了一口气:“我原以为能踏入前五,却不想这天下广大,天才甚多。
且不提那老剑山黎序时,便是那道玄宗持玄子,竟然也压我一头。
还有那大虞陈执安……更是以先天修为踏足雏虎碑前五!令人惊叹!”
他话语至此,有些感慨说道:“却不知这些人物,可否来了此处。
我天功已至第二品,修为终于踏足玄府巅峰。
若他们来了此处,我倒想要看一看这些妖孽,天资究竟何其强盛,修为又如何?”
“不过……传言那位大虞陈执安天资纵横,却太过年轻,想来修为称不上高深。
这般盛会,他应当不曾前来,倒是有些可惜了。”
赵庆语气中还带着几分可惜。
陈执安不动声色,他的目光在赵庆、仇渊,以及站在更远处的其余几位年轻人物上巡梭。
此时此刻,那安息城大长老终于开口。
“他乡遇故知,倒是一件令人欣喜之事。”
仇渊举杯,笑道:“我与宗聿也有多年的交情,只是后来各为其主,便再也不曾坐而同饮。”
长风吹过,吹动了沈宗聿黑白相间的头发。
他不曾举杯,只是看着仇渊道:“大长老因何而来?”
沈宗聿不曾举杯,大长老并不恼怒,只是喝下杯中美酒,笑道:“沈兄,我因你而来。”
沈宗聿不曾说话,只是静默听着。
大长老轻轻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