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。
陈哥有些慌,但他很快镇定下来:“是这个女人对我动手。”
只是被女人打了两个巴掌,算什么大事?
派出所看了看谢云舒,又看了看陈哥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谢云舒刚要开口说他耍流氓的事情,一直沉默害怕的李嫂子却突然把她拉到了身后。
李胜利心思一动,没吭声。
谢云舒睁大眼睛,却见普通话都不会说的李嫂子突然就变了一个人。
她哭哭啼啼地捂着脸:“公安同志,是他耍流氓,他对俺耍流氓!俺男人来要账,他不给钱,还打俺男人!他还想脱俺衣裳,想抱俺乱摸!”
“俺不活了,俺没脸见人了!俺打他巴掌怎么了,他就是个流氓!”
谢云舒愣住,甚至大脑都停止了运转。
李胜利抿了抿唇,眼神复杂,悄声压低声音:“云舒,你嫂子比你会演戏。”
谢云舒:“?”
什么?
李嫂子不仅哭,她还坐在地上哭,披头散发要死要活,哭得那叫一个闻着伤心听者流泪:“俺是个清清白白的女人呀,他咋能对俺耍流氓嘞?俺都两个娃娃了!打俺男人,还想对俺做那事!”
“俺没脸见人,还不如一口撞死!”
她说着爬起来,要往陈哥身上撞!
派出所的同志头都大了,他连忙拉住寻死觅活的李嫂子,看向陈哥眼神严厉极了:“你对这位妇女做了什么?”
陈哥要气死了:“我什么都没做!”
“没做人家妇女好端端打你耳光干什么?”这次来的是个年轻小同志,正义感十足:“刚刚你自己说的女人对你动手!”
这个年代,女人打男人耳光的原因,十有八九是男人耍流氓……
陈哥深吸一口气:“我说的女人不是她!”
小同志更严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