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老狐狸精着呢!表面装得可怜兮兮,实则光是城西那家地下赌坊,每月流水就够买下半条朱雀街!
后院库房里藏的金银,怕是能堆成金山!
你心太软,根本不知道这些商人有多黑心!”
正说着,初一急匆匆跑进来,压低声音道:
“小姐,今天下毒的恐怕不是萧逸。
我仔细打听了,动手的另有其人,我怀疑这事和苏家脱不了干系。”
“你是说苏念棠?”白婉婉眉头一皱。
初一摇摇头:“现在还不好说,但能肯定萧逸是被冤枉的。”
白晚晚伸手摸了摸蹲在脚边的奶糖。
奶糖晃了晃圆乎乎的身子,慢吞吞地站起来。
都说老鼠寿命短,奶糖能活到现在已经算稀罕了。
这两年它明显老了,走路时爪子有些打颤,连最爱的花生米都啃得慢腾腾的,不像年轻时“嗖”的一下就能窜上窗台。
它抖了抖灰扑扑的皮毛,尾巴拖在地上,一步一停地往门外挪去。